卫涵突然好后悔刚才自告奋勇要见一见少夫人，还想量身定做送少夫人一个生日礼物，好讨总裁的欢心！

“这是我秘书。”顾子祁跟柯小夏说。

柯小夏看着卫涵，笑了一下，卫涵，她当然记得。

以前一直跟桑子欣作对，而且一向看不起她。

“我认识的，总裁秘书卫涵，卫姐。”柯小夏笑着说。

卫涵立马摇头，惶恐，“不不不！夫人！！叫我，叫我卫涵就好……”

卫涵心虚地低头下，实在不敢看着柯小夏的眼睛。

顾子祁双眸微眯，似乎看出什么端倪，“怎么，难道夫人跟她有仇？还是她让夫人你不高兴？！”

卫涵睁大眼睛更加惊恐，抬眼就看到柯小夏的眸光清清冷冷，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她以前经常对柯小夏冷嘲热讽，不会真的伺机报复吧！

柯小夏竟然就是总裁夫人！这，这让她怎么相信，怎么接受！要不是亲眼看见，打死都不信好吗！

“没有，卫涵对我挺照顾的。”柯小夏说。

“是这样？”顾子祁眸中疑虑，盯着卫涵，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冰寒。

卫涵诧异无比，但立马又低下头。

“是这样的！顾子祁，我们出去吧！别让姨娘久等了！”柯小夏拉着顾子祁出去。

顾子祁满眼的宠溺，抱住柯小夏的肩膀，搂着她走出去。

房间里，噤声了好半天。

一会儿又炸开锅。

“那是少夫人？是总裁夫人？”有人好奇地问。

卫涵也惊悚地看向身边的南希，杨桐还有助理cris，“柯……柯……”

名字还没说出来。

三人一致地点头。

卫涵腿都一软，全靠身边的南希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