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又变成吃药之前那样。

冷冰冰地筑起一道防御，拒人于千里之外。

室内的温度好像也随之降了下来，夏小柚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又这样了。

“你在脸红。”

他冰冷的声音描述着事实。

“……”

夏小柚下意识地摸了下脸，好烫！

“以前我说想要你，你不是害怕抗拒，就是心如死灰，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却脸红了。”

他像是在说着什么笑话，声音里嘲讽意味十足，还带着隐约的怒气。

夏小柚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知道这是事实，可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以为我之前真的是救你，你就想以身相许了？”

“我没这么想。”

她下意识地辩驳。

可齐御辰根本听不进去。

“我再说一次，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刚才不是想救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