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战争,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拿破伦还没说什么,缪拉就叫嚣了起来。
瞪了缪拉一眼,拿破伦问道:“那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吗?毕竟如果我们和伊比利亚发生战争的话,损失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力量,这样岂不是便宜了我们的敌人。”
“陛下,如果我们可以用皇后即将生产的借口把安德雷西殿下骗进巴黎,这样的话我们要更换皇储就方便多了,不过安德雷西殿下也是聪明人,他一定会找借口推脱的。”康佩尼提议道。
拿破伦想了一下,说道:“试一下吧,如果他不肯来,就算了。”他现在还不确定玛丽&m;#8226;路易丝是不是能女儿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和萧杰把关系搞僵了。
12月20日,玛丽&m;#8226;路易丝的预产期到了。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在杜伊勒里宫正门前停了下来。众多的皇室成员、显贵大臣、高官将领以及夫人们身着礼服,参加拿破伦为玛丽&m;#8226路易丝皇后举行的一个特别晚会。然而,今夜的晚会不同往常,因为众达官显贵赶往这里是为了迎接拿破伦的孩子诞生。宫廷御医如迪布瓦、科维沙特、布尔德、布尔多以及奥维提等人已于晚7点时到达这里,那时刚好是皇后第一次阵痛开始的时候。
众人谈话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女士们打着手势,绅士们相互打赌——19岁的皇后很可能替
生个儿子,正如拿破仑数月以来一直期盼的那样。I了,午夜时分,拿破伦命人准备酒、烤肉、巧克力、水果供众宾客食用。又数小时过去了,晚会的气氛变得紧张,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6点钟,拿破伦对仍在场的人宣布:“皇后的健康状况极好。”接着继续等待着幸福的降临。神经高度紧张并且已十分疲倦的拿破伦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吃早饭,但在7点钟的时候被脸色苍白、神色焦急的迪布瓦大夫打断过一次。“太好了,她没有死!”这是拿破伦的第一个反应。她的羊水已经破了,那将是难产。很明显,迪布瓦是最心神错乱的——因为每个人都十分清楚,拿破伦现在有多么焦急,他同约瑟芬离婚的惟一目的就是想要个继承人——现在眼见着迪布瓦快要承受不住这一压力时,拿破伦试着安抚他:“放松点儿,就当她是个普通女人,忘了她是个皇后吧!”“但是,陛下,现在我不得不用钳子了。”“啊,上帝!”拿破伦万分恐惧地说道,“那会很危险吗?”“陛下,可能会让你做出选择——是要母亲还是孩子?”“现在进行去吧,迪布瓦!不要慌乱,救母亲,我支持你。”随后,迪布瓦飞快下楼去了。如果是生死攸关的话,皇后必须获救,她还能再生孩子。康斯坦很快帮拿破伦擦干身子,仅穿着一件浴袍;拿破伦跟着迪布瓦,穿过焦急的围观者进入她的卧室。
“他走到她的床前,装出很快乐的样子,温柔地亲吻着她,不断用低沉的声音安慰和鼓励她。”梅内瓦尔回忆道。迪布瓦坚持让科维沙特——拿破伦的私人医生待在他旁边。迪布瓦等人努力想将孩子拉出母体的时候,皇后路易丝痛得发出令人揪心的哭喊声。
当一切都结束时,拿破伦“看了一眼毯子上的新生儿(尽管是个儿子),想着这毫无生气的东西是否死了,便扭头转向他的妻子,不再对这个无声的小东西说什么了”。孟德斯鸠夫人小心地清洗婴儿,将几滴eu-de-vie(烧酒)滴进了他的小嘴,并用温暖的毛巾小心地将这个遍身通红、安静的小家伙包好。整整7钟过去了,孩子才发出了第一声啼哭,这是他拥有生命的标志。直到此刻众人才注意到那是个男孩,拿破仑微倾身子看着这个小生命,突然伸出了双臂抱起他,再一次走进挤满帝国显贵的大厅;他举起男婴骄傲地宣布:“罗马王,万岁!”
消息传到了给巴黎宣告结果的炮台:若降生的是女婴鸣21响礼炮,若是男婴则鸣放101响。帝国侍卫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数以万计的人们集聚在庭院里,在杜伊勒里宫的花园,每个人都在计数:……1819、20、21、222324…整个巴黎爆出了热烈的欢呼掌声,马车如潮般地涌向杜伊勒里宫。
欧仁亲王以及维尔茨堡大公爵在作为官方见证人目睹了孩子降生之后,回到了大厅,在那里,首相康巴塞雷斯给孩子起名为拿破伦&m;#8226;弗兰科伊斯&m;#8226;约瑟夫&m;#8226;夏尔。弗兰科伊斯是玛丽&m;#8226;路易丝的父亲、奥地利国王弗朗西斯一世的名字,约瑟夫是兄长约瑟夫以及教父维尔茨堡大公爵的名字.夏尔当然是拿破伦父亲的名字。在经历了1年痛苦与无望的等待之后,拿破伦的合法继承人终于诞生了。
这个拿破伦企盼良久的儿子将接受正统的宫廷教育。孟德斯鸠夫人将负责这一切,另外还有数名宫廷命妇协助。孩子永远不会一个人独处.周围永远都有侍卫。同时,帝国信使们将把帝国王位继承人降生以及玛丽&m;#8226;路易丝皇后本人平安无事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