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潇不知道岳隆天晕倒住院的事,闻言不禁诧异地看着岳隆天,“你下午住院了?”
岳隆天这时已经感觉呼吸困难,完全说不出一句话了,脸也因为喘不上气而憋的通红,手也本能的去抓住了余海强的手。
余海强见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在责怪自己,担心岳隆天,心下就更是来气,自己在孙家做牛做马十几二十年了,孙虹瑛只有有事请自己帮忙的时候,语气才会好点,平时要么对自己视若无睹,要么就是吆五喝六的,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这也都罢了,现在居然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岳隆天,在这里呵斥自己。
想到这里,余海强立刻大吼一声,手上的力道同时也加强了,朝着孙虹瑛吼道,“你住口,你凭什么总是高高在上的和我这样说话?”
孙虹瑛不禁是第一次见余海强这么和自己说话,也是第一次见余海强如此爆发,顿时愣在了当场。
云潇潇可不管这些,这时见岳隆天就快要被余海强勒死了,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余海强的对手,但还是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余海强的手,想要帮岳隆天掰开。
但是无论云潇潇怎么使劲,余海强勒着岳隆天脖子的手,依然是纹丝不动,云潇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掰开,这时情急之下,只好张嘴对着余海强的手就咬了下去。
余海强刚才朝着孙虹瑛一阵发作,感觉心里是平衡舒服点了,但是见孙虹瑛完全被自己吓愣住了,立刻又后悔了,这时却感觉手上一痛,顿时闷哼一声,立刻松开了勒着岳隆天脖子的手,反手对着云潇潇就是一个嘴巴子,直接把云潇潇打的飞到了床上。
云潇潇顿时感觉脑袋一晕,眼前一阵晃动,她也知道自己要被余海强打晕了,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岳隆天,努力的想要支撑起身体来看看岳隆天有没有事,但是最终还是感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余秘书!”孙虹瑛见余海强居然把岳隆天和云潇潇都搞晕过去了,这时立刻朝余海强喝道,“我真是看错你了,我现在就给我爷爷打电话……看他怎么修理你……”
余海强闻言立刻抢在孙虹瑛的前面,将孙虹瑛的电话抢了过去,眼神一阵抽动的看着孙虹瑛,看的孙虹瑛一阵发毛,撒腿就想逃走,不过余海强还是快了她一步,抢先到门口,立刻将房门关上。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余海强这时重重地将孙虹瑛的手机摔在地上,伸手一把将孙虹瑛强拉进怀里,冷声道,“虹瑛,你知道么,很多年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孙虹瑛没想到岳隆天的猜测都是对了,这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立刻身手想要挣脱余海强,不想余海强的手就和铁钎子一般,任凭孙虹瑛如何用力,都挣脱不了。
孙虹瑛又试着想要反击制服余海强,但是每出一招,都能被余海强事先预料到,遮挡了过去,最后将她的两只手都控制住了,“虹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岳隆天根本配不上你,你知道他为什么今天会晕倒么?”
孙虹瑛本来还在挣扎,听余海强这么一说,不禁愕然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却听余海强冷笑一声道,“因为他练了至邪的内功,长时间没有女人和他交欢,他就会气血上涌,他只是晕倒没充血而死,算他走运了,你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呢?”
孙虹瑛闻言连忙朝余海强呵斥道,“你不要诽谤岳隆天,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给我放手,你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叫我爷爷立刻辞退了你?”
“我诽谤他?”余海强闻言不禁一阵冷笑道,“你可以自己问问他,他练的是什么内功,还有他的那本古籍应该就在他身上,你可以翻出来看看,上面都是什么?”
余海强说着立刻将孙虹瑛用力一推,推到了岳隆天的面前,意思是让孙虹瑛去拿岳隆天身上的古籍看看,证明自己说的话是不是说谎诽谤。
孙虹瑛一阵犹豫,她突然想起岳隆天始终都不肯教自己内功的事,暗道余海强说的这么坚决,难道都是真的?
余海强见孙虹瑛站在岳隆天的身边,但是没有蹲下身子去拿那本书,他立刻走了过来,从岳隆天的怀里掏出了那本古籍,翻开一页给孙虹瑛看,“你看,这上面都是些什么?”
孙虹瑛这时看向那本翻开的古籍,却见上面正画着一男一女的交欢图,虽然画法很简单,但是意思十分明确,脸色顿时一动,立刻调转过头去,“你拿开,我不想看!”
余海强见证明了自己没有诽谤岳隆天,立刻将那本古籍往地上一扔,朝孙虹瑛得意地笑道,“你看,我没有诽谤岳隆天!”
孙虹瑛这时点头看向地上躺着的岳隆天,不知道他此时是死是活,但是想到岳隆天既然藏着这样的书,余海强应该没有说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