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能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芳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能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连云东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能又躺下睡觉了,而田芳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连云东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连云东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芳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连云东回头看了一眼田芳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相对于冯大鹏的一身肥膘和霍能的骨瘦如柴,连云东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田芳茹手里的梳子挂在头发上,一时间忘记了梳头。
其实田芳茹不是一个这方面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能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啸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能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能邀请乡长冯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孙家务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能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冯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能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冯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能。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能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冯大鹏喝酒的田芳茹喝的也不少了,冯大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玲珑剔透,一个没忍住,将田芳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芳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但是田芳茹这种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冯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能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从那以后,虽然心里愧疚,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而冯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能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这使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断定,田芳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能,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能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芳茹家,开始的时候,田芳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你小子,我说句笑话,你还当真了?”霍能身披警服蹲在自己屋门口边抽烟,边看着院子里光着膀子劈材的连云东说道。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连云东,吃饭了。”这个时候田芳茹端着早饭来到了院子里。
连云东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他这个样子,让霍能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好像是施展不开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田芳茹面前。
霍能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连云东才吃了不到一半,田芳茹也没有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