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尔的夜晚格外的静谧,经过战火的侵袭,人们早已身心疲惫。时间才刚刚指向晚上十二点,整个城市里除了夜间巡逻的士兵之外,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声响。
哄睡了维格罗斯之后,米罗娜回到了客房侧卧的床上。她脱掉了穿起来极为麻烦的长裙,穿着睡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寸寸如玉,滑如凝脂一般。她只有二十二岁,许多人都曾经质疑过,她与安杰罗的结合是一场为了名利的交易。她用自己年轻貌美的身体,换取了未来一生的荣华富贵。但是这些人哪里又知道,米罗娜是真的喜欢安杰罗。
作为一名闲的蛋疼的贵族,想要俘获一个平民女孩的身心实在是太容易了一些。有钱,有闲,良好的教养与出色的气质都是贵族们最有利的手段,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米罗娜就是倒在了安杰罗一日胜过一日的惊喜与浪漫中,义无反顾的成为了他的妻子,即便她背负上了一些骂名。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虽然是盛夏,但是薄被冰凉的温度依然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每天的午夜都是极为难熬的时间。现在比以前要好了许多,刚得知安杰罗死讯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一夜都在迷糊与哭醒中来回的循环。
眼皮渐渐的有些沉重,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窗外的月光,让黑暗与阴影笼罩着自己。
突然间,黑暗中一双明眸闪亮,眼中的疑惑很快变成了惊惧。她整个人猛地一抖,刚想要翻身起来,张嘴尖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在了嘴巴上,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格外的苦难。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真的很强壮,远非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可以阻挡。
鼻腔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借助幽暗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博尔逊。
博尔逊脸上没有病态的兴奋,也没有惊喜,反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她想要呼喊,想要质问,却换来更紧的束缚。
博尔逊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个了。”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温柔一点,不像是一个**犯,撕扯掉米罗娜的睡衣之后米罗娜挣扎的更加剧烈。恐惧,与羞辱充斥着她的身体,她情愿去死,也不愿意被这个丑陋的小偷所玷污。然而博尔逊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连反抗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如果你想让维格罗斯发现我们的事情,你可以继续。”,博尔逊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特殊的神采,“米罗娜,请你原谅我……”
博尔逊压在了米罗娜的身上,泪水如溃提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用力咬着博尔逊掌心的一小块肌肉,直到嘴里发甜发腥,才有一种释放恨意的痛快。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博尔逊默不作声的松开了捂着米罗娜的手掌,将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米罗娜俯首在博尔逊的肩膀上,不断的撕咬着他,好像这样做,能减轻她所受到的一切伤害。
张爱玲女士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里最短的距离是一小截肠子。
当博尔逊肌肉猛的紧绷起来的瞬间,米罗娜狠狠的咬在了博尔逊的肩膀上,血肉模糊的肩膀让她脸上沾满了粘稠的鲜血和些许肉丝。她咬的格外的用力,眼神如同受伤的母狼一般凶狠。
片刻后,博尔逊将她放回到床上,也就在这一瞬间,米罗娜一个翻身从床头柜上抓起了一把指甲刀,转过身就插在了博尔逊的胸口。博尔逊没有反击,也没有阻挡,任由胸口的鲜血横流。他眼神略显温柔的望着米罗娜,通往男人心里最短的道路,也是一截肠子。他丝毫不在意肩头血肉模糊的牙印,也不在乎胸口上插着的指甲刀,他就这么望着米罗娜。
“我知道,即使我道歉,或者做任何事,都无法弥补我现在所犯下的过错。”,他的语气和态度格外的诚恳,“但是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用你的理智来判断。”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她不是在帮助你,而是在害你。我很理解也很明白你的立场,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在贵族集团和雷恩之间所有的人和事,只要被拖入到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中,都意味着死亡。无论是贵族集团还是雷恩,都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他们才是真正的政客,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我不希望你和维格罗斯成为牺牲者,我更不想我自己也成为一个牺牲者,我必须自救,这是我的自私也是我的残忍。我向你道歉。同时,我也是为了拯救你们离开这场风波,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最完美的解决方式。”
米罗娜满脸血腥,赤果着身体,在月光下有一种异样的诱惑。她冷笑了一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惊动里屋正在沉睡的维格罗斯。她满脸的嘲笑与愤恨,“你所说的方法就是违背了我的意志来艹我?那么你成功了,现在滚出去!”,她抬起手臂,指着大门,“滚,现在就滚出去!”
博尔逊却没有动,他的目光就像此时此刻温柔如水的月色,“请你相信我,我会向你求婚,我也希望你能答应。”
“滚!”,米罗娜抽出了插在博尔逊胸口的指甲刀,高高的扬起,锐利的眼神中藏着绝望的灰败。
“我们成为夫妻之后,维格罗斯会成为我的孩子,我有理由让雷恩认可他,并且让他得到他应该得到的爵位。同时我也能作为他的继父,暂时代替他管理这座城市,我只是一个管理者,而不是统治者,统治者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