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子还讲不讲点儿道理?”男人低着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半晌,他抬头,冲着病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说:“你也是!出这么大事儿你也不和我说!你还准备放过他呢?”
幸亏他提前和护士交代了,发生什么事赶紧联系他,不然就傅司瀚那性格,指定又按下不提了!
“这次不拦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过。”傅司瀚喝了口水,看着两眼发光的男人,说:“要以我的名义。”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风光呢?以前也没觉着你这么虚荣啊!”
男人一惊一乍的,搞得一旁的欧阳真都忍不住笑了。
“……”绝望的闭上双眼的傅司瀚,干脆不吭声了。凌勋已经傻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指望他能突然好起来。
“哦哦哦!你是不是怕那个老男人报复我啊?你放心!我出马!肯定把他老窝端了!”
看着眼前这个慷慨激昂的神经病,傅司瀚干脆拉上被子,钻进被窝里。他连听凌勋说话都觉得耳朵疼。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滚。”
凌勋的父亲什么样子,傅司瀚是清楚的。他对他儿子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比古代皇帝还严重,看见儿子像看见敌人一样,除非是法律不允许,不然以凌父的作风,凌勋十三岁的时候估计就已经看不到以后的太阳了。
这不,凌勋刚回国,凌父就给他在乡下买了个别墅,打发他到那里去消磨时光,眼不见心不烦。
每次凌父见到傅司瀚,那痛心疾首的样子真是让他叹为观止,三声短叹一声长叹,说凌勋要是有他一半上进,他也就不这么费心了。
偏偏凌勋还是个听不进劝的主儿,而且还特别喜欢和自己的父亲对着干,这么多年,父子关系从来没有好过,傅司瀚可不想凌勋因为自己的事情,再遭父亲冷眼。
晚上时赫恩回到家,家里依旧空空荡荡的,他扯起嘴角冷笑,她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家说不回就不回。就算是他的错,那她也应该原谅自己啊!
她不是每一次,都原谅自己了吗?为什么这次做不到了?
“干嘛?”男人回头。
身后的女人一阵娇笑,轻轻在他的胸前用手指打转。
“这么饥渴?”胸前的痒痛的感觉,让他下面一热,转身把女人按在了怀里。
“你不也是吗?”
余光扫着房间里的一切,慕菲儿心里要得意死了。欧阳真啊欧阳真,你滚蛋以后,这里的女主人,可就是我了。
时赫恩像一个发情期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的在女人身上挺动着,直到女人浪叫着,达到一次又一次快乐的顶点。
“赫恩……人家饿了。”
躺在男人胸膛上的慕菲儿嗲声撒娇。每次见到时赫,不是酒店,就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从来没有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做一些浪漫的事情。
“哪个嘴饿了?是这里吗?”男人手指一用力,慕菲儿立马娇喘。
“不,不是这里,是这里啦!”拍开男人的手,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