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年缓缓从机舱中现身,浑身上下未有着甲。金色的长发随风而飘动;如此俊美,如此致命,如此的不可被琢磨,如此的难以被人所解读。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透漏着无法被人所洞察的神秘,那感觉就好像你无法去数清楚一片星云上有多少颗行星一样;又或者是你在抬头仰望群星,看似近在咫尺,实则与其距离遥远一般。
四周的警务人员纷纷将双手比作雄鹰的姿势单膝下跪,他们护卫在两边而专门为青年开辟出了一条路。青年有条不紊的迈出战机,面庞上没有一丝稚嫩,因为如果有也会被时间所磨灭。眼神中不带有任何东西;没有灵魂,没有悔恨,甚至没有他自己。任何事物都能在他的眼中消逝,亦如泪水会在雨中消逝那般。
休伯特满不在乎的自言自语嘟囔道:“臭显摆,架子挺大...”?青年对此不以为然,冷漠的表情使我深深地感受到这是一个能将长剑握于掌中而将另一把淬毒的匕首藏于身后披风之内的王者。
老者带领我们和青年一同走进了战舰坠毁的驾驶室内。与其说是驾驶室,倒不如形容成是恶魔的子.宫更为恰当。墙壁的四周被类似孢子一样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船员破碎的盔甲和白骨若隐若现的隐藏于肉壁的四周。锈迹斑斑的操作台被各种浓汁、血液、甚至是排泄物所涂抹的恶魔符号所充斥着。而驾驶座的正上方赫然出现一个被锁链所捆绑的一个“人.彘”,他头上所刻的标志正是当年长袍大怪物所涂抹出的八种风向标的标志。
我感到一丝反胃,那时黑色酒馆所出现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我眉头紧锁,脸色也渐渐涨的通红。而另一边,休伯特也将牙齿咬地咯吱咯吱作响。
“它去了它不该去的地方”老者的语气显得格外凝重。我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老者的衣领道:“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八种风向标又有什么涵义?”休伯特见势也把“裂子”在他的头顶挥舞着。
“你们胆敢乱来,今天将会是你们两个的末日。”青年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们只想知道真相”我一边说着,一边遏制住休伯特,以免引起类似之前的冲突。
“你们不必知道...”伴随着青年话音的停止,休伯特的链锯斧也一并朝着青年的面门挥了过去。
青年的身体只是轻轻向右一倾,便化解了这一力道的突击。休伯特觉得十分有趣,他意识到这名青年有着和他相同的坚毅与果敢。青年的眼神中开始闪现出愤怒的目光,他示意所有的卫戎部队不要插手,他想要单独面对这只“野兽”。如果他没有机会展露出自己的实力,那他这个审判长又怎么能让我们这些新来的家伙服服贴贴的呢?
休伯特的两把链锯斧滋滋啦啦发出了嗜血的饥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到这么兴奋了。而青年闪着幽光的宝剑从镶嵌着宝石的剑鞘中拔出,发出一阵嘶鸣。伴随着休伯特足以震动大地的一声怒吼,青年一跃而起拉开了战幕……